凌巧云被由警备团部押解到民团团总杨烈家后,就关在后院的地牢里。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姑娘,皮肤白晰,细眉弯眼,身材丰满白嫩,挺胸凸臀,让谁见了都不能不说一声美。这里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岁的居多,十四、五岁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鲜,可象她这样的容貌和这样的年龄,仍然还是孑身一人的却很少见,恐怕也只有在占山为王的“杆子”中才偶而见到。
自从山寨失守,她独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为实在太困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庄稼地里,却不幸被人发现,当她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已经被四、五个强壮的大汉牢牢按在地上。枪和匕首被人家搜去,并被人扒光了上下衣裤,被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用绳子反捆了双手双脚,再用一根长木棒穿进去,就像抬猪那样把她抬起来,把她当作一头待宰杀的肥猪那样地抬到警备团部里去的。
凌巧云是官府挂了号的女匪首,为她发出的通辑令车载斗量,以她的所为:抗税抗捐、杀官造反、啸聚山林、拦路抢劫,随便捡一条就够死罪,况且所有这一切都是当众所为,证据确凿,用不着细审,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机会,所以犯不着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过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认下了所有罪状,被判了极刑。
杨烈的民团在官府围剿山寨时担当主力,立了大功,警备团黄团长又是杨烈的小舅子,所以当杨烈提出将凌巧云解到杨家集由他负责处决时,黄团长立刻满口答应。听说自己要交给杨烈处死,凌巧云就知道自己是不会死得那么痛快了。
凌杨两家同住一镇,却有着两世的冤仇。杨家和凌家都曾是杨家集的首富,后来因为一块风水宝地争得不可开交,打上了公堂。杨烈的爷爷买通官府赢了官司,把那块地断给杨家不说,还强将凌家的半数家业作为赔偿断给杨家。凌老爷子一气之下暴病而亡,凌家从此衰落,几个儿女各奔东西,跑到外乡发展。凌巧云五岁那年,她的二叔夫妇、二姨和三姨在凤凰山上拉起杆子,打入了杨家集,把能找到的杨家人都杀了,房子也都烧了个精光。
当时杨烈的父亲正在外地经商,听到消息后急忙返回家乡,出钱请来官军剿山,将山寨打破,凌巧云的二叔、二婶、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就是这个杨烈的父亲杨洪年,把被捉住凌巧云的二叔绑在杨家老爷子的坟前,当着全镇老少的开膛挖心以祭杨老爷子的亡灵;把凌巧云的二婶、二姨和三姨这三个年轻的女人裸体倒吊在坟场的那个大屠宰架上,就像杀猪那样把三个年轻女人宰杀掉做成祭肉,祭奠杨家老爷子的亡灵,祭肉最后被村民们吃掉。当时,把凌巧云的二婶、二姨和三姨这三个年轻的女人裸体倒吊在坟场的那个大屠宰架上,的时候,引来了村里的许多人来观看,尤其是那些好色的男人,当他们看到三条雪白肥嫩的女人身子倒吊着的样子,都感到非常的过瘾和刺激。但主要还是冲着吃她们那身白嫩的祭肉来的。因为村民们认为吃祭肉吉利加上吃用年轻女人的嫩肉做成的祭肉营养滋补,所以,连村里那些女人们也纷纷跑来看热闹和怀着吃祭肉的目的而来到宰杀女人的现场。由于凌巧云的父亲和大姨两家都在邻省作生意,与她的叔叔和姨母来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后,凌巧云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零丁地生活,于是,她便也回到家乡的大山里,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岁。最初她只是单打独斗地拦劫一下过往的客商,后来名声响了,周围的零散“杆子”纷纷投靠,后来人数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的第一大山寨。
虽然凌杨两家当家相争时她还没有出生,但父亲每每提及往事时的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当她的势力强大起来之后,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二十岁那年,凌巧云终于带领全寨人寅夜下山,打进了杨家集。
洪年是长子,早将自己外面的营生交给自己的大儿子杨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由于杨家的亲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势力极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云竟敢拿他家祭刀。似乎是重温当年父辈报仇的一幕,杨府再次合家被抄,人死财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杨烈。
听到消息后,杨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黄团长商量,请了上峰的指令进山围剿。双方斗智斗勇三年半,终是官府人多势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云也被活捉。
凌巧云知道,杨烈一定是想在杨洪年的坟前杀自己报仇。按照本地的习俗,凡涉及人命的复仇手段多用开膛挖心,凌巧云想,自己一定也会被这样杀死的。
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杨府便得到了证实。
与凌巧云打了好几年的仗,虽然早就听说这个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错,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烈也不会相信一个啸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这般一个美人儿。杨家为本县首富,杨烈自然是娇妻美妾成群,可这个女匪首却与她们完全不同。
首先说身材,杨家那几个小妾已经可以说是知名的美人,但与凌巧云相比,她们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风,胖的活象肉蛋了。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经受了长期的锻炼,所以那身材是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健美体形,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又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裹得紧紧地,更显得异常美艳。
再说容貌,虽然经历了山寨中的风风雨雨,长圆的脸蛋却不象常在户外生活的女子那样黑,反而在十分白净中透出一点儿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红润,加上山寨女匪那种特有英气,那美简直令人窒息。如果不是因为作为祭品必须干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让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动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杀父仇人。
凌巧云一押回来,杨烈便让自己的老仆刘妈去伺候她沐浴更衣。刘妈是杨家的老人儿了,对杨凌两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当年巧云的叔叔等四人被开膛的惨景她也曾亲眼所见。毕竟是女人,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要被人开膛破肚总有些同情,言语中自然不会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个姑娘家,这么漂亮,不嫁个好人家去享福,偏要当土匪,弄得现在要让人家当作猪来宰杀,还要被开膛破肚的最后还要被人吃掉,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呀。”看着巧云在水中的一身雪肤,刘妈止不住叨咕着。
“大婶,您在这儿多少年了。”
“可有年头儿了。你爷爷和杨家老爷子打官司的时候,我就在这儿当丫环侍候大少爷,那一年你叔你婶杀进杨家集,正赶上我跟着大少爷两口子在省城,捡了一条命。前几年你杀进杨家集的时候,我又是跟着现在的杨老爷在省城,又捡了一条命。要不然,我今天也见不到你。唉,也不知我这命到是好还是不好,虽说杨家两次劫数我都逃过去了,可凌家两代女人被当作肥猪宰杀开膛又都是我侍候着扒光了她们的衣裳。
明知道人要死了,这心里不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怕什么!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挨着就是了,我决不喊一声疼。”听到
这话,凌巧云豪气万丈地说。
“闺女,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倒不是要活剐你,而是要把你当作一头肥猪宰杀了作祭肉,然后,被人就像吃猪肉那样地给吃掉!当年你婶儿、你两个姨都是这么说,你和她们真是象极了。可你们都是女人呐,上法场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儿。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不怕疼,可是你知道吗,那得脱光了衣裳,捆住了双脚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裸体倒吊在坟场上的那个屠宰架上,让全镇的男人看个够!当你被象猪一样地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那白晃晃的身子任由那些男人随意看着,还任由那些男人用手在你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着,那多丢人呀!咱们女人连手腕让人家看见了都算是失身,何况还一丝不挂地象猪一样的被倒吊在屠宰架上让男人们随便乱看随便乱摸呢。”
听到这话,凌巧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大婶,我二婶儿和两个姨死的时候您都看见了?”
“我当时是侍候大少爷的,大少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自然整个过程我都在场。开膛的时候我扭过头去闭着眼睛没敢看,你家人真是好样的,我只听到你婶儿疼得哼哼了两声,其他人真的一声都没吭。”
“我婶她们三个,真的什么衣服都没穿?”虽然早就猜到割喉开膛的时候得光着身子,巧云还是止不住要问一句。
“那还用说,去坟地之前就都给脱光了,宰杀的时候分开两条肥白的腿子捆着,屁眼子里插个木头橛子,什么都让人家看个够。杀的时候我虽然没敢看,可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哄就知道,大少爷杀她们的时候是用刀把女人的脖子割断,那血一下子就从脖子上的道口里喷了出来,就跟杀猪一样的,被宰杀的女人在被屠夫割断喉咙时,那肥嫩的白晃晃的身子不停地扭摆着挣扎着,完全就跟那被杀死的猪一样的。你想,把你倒吊起来割喉放血开膛剖肚,不脱光了怎么行?再说了,女人被弄到坟地那里宰杀,把女人就像是杀猪那样宰杀了弄到一口大铁锅里去煮,你说,不脱光了能行吗?。你婶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岁,你二姨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你三姨才十七、八岁,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被一丝不挂地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任由那些男人看任由那些男人随便摸,多丢人呐!唉,造孽呀,为什么非要托生成女人呢?”“大婶,那为什么要把女人当作猪宰杀了还要弄到大铁锅离去煮熟啊?“刘妈回答道:“因为要用煮熟了的女人肉作祭品祭祀祖宗啊!所以,要把女人就像杀猪那样宰杀掉,把女人肉煮熟后祭祖!”“那最后呢?大婶,作为祭品的女人肉最后怎么样了?”刘妈道:“等祭祀的仪式完了以后,就把熟透了的女人肉分给大伙吃掉!”“为什么要插个木橛子?”巧云知道自己一点儿逃脱耻辱的机会都没有,脸更红了。
“为什么,让人家活开膛,那场面有几个不怕?再硬的汉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齐出,杀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给她们把屁眼儿用东西堵上。你婶儿和你姨就算最有骨头的女人了,被人一丝不挂地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宰杀割喉放血的时候也没喊过一声疼。可当屠夫用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开膛时,那肚子里边的内脏大肠小肠等下水一下子就从被剖开的肚子里流出来,真的跟那被宰杀掉的肥猪没什么两样,再漂亮的女人,这时也变得不漂亮了,多丢人呀!”巧云这时说道:“是丢人啊,可那也没有法子啊!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被他们象猪一样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被他们当作猪宰杀。反正到时间被割喉放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它呢!”
“姑娘,照理说呢,我是给杨家干活的,杨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错,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帮你出主意,可我也是个女人呐。姑娘,听我的,等我一走,趁着他们还没把你绑起来,自己撞墙死了吧,一个大姑娘家,一丝不挂的的让成群的男人看春宫,羞也把人羞死了。” 巧云对刘妈道: “谢谢你,大婶,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是个好人,那次杀进杨家集的时候,真高兴你不在这儿,不然,也可能被我杀了。” 凌巧云红着脸说。刘妈对巧云又说道:“哎!姑娘啊,你看你长得模样这么的俊俏,你这个身子又长得细皮嫩肉的,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当,干嘛非要去当山贼呀?这下可好了,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漂亮姑娘,现在却要跟一头肥猪一样,马上就要被人像杀猪那样宰杀掉吃肉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哎!可惜了呀!”巧云却对刘妈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没法子呀!为了给我的家人报仇呀!可话又说回来,趁自己还年轻,趁自己这身肉还嫩的时候被人当作猪宰杀掉吃了,总比以后变成个丑老太婆老死埋入地下腐烂生蛆强得多呀!刘妈,你说是不是呀?!”刘妈用手指使劲地往巧云的额头上一指,说道:“你呀!你!你可真想得开呀!不过,倒也是呀!你还别说,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姑娘被当作猪宰杀了吃肉,你这身肉倒还真的很好吃!肉吃起来那个嫩呀,那个细呀,那个香呀!哎!还真的特好吃!比那猪肉可好吃多了!”“咦!,好像你吃过女人肉的呀?听你说得那么好吃。”刘妈这时突然发觉说漏嘴了,正有些尴尬的时候,巧云追问道:“大婶,你给我说说,你真的吃过女人肉吗?那些看宰杀女人的男人们他们最爱吃女人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 刘妈叹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就给你说说!我是吃过女人肉的,而且吃过很多次,也可以说是经常吃女人肉呢!”“怎么是经常吃女人肉呢?” 巧云打断刘妈的话这样问道。刘妈继续说道:“闺女呀,你不知道,东家的老爷子年事已高,好几年前的时候,老爷子身体十分的虚弱,找过许多郎中给敲过,也吃过不少药,山珍海味顿顿吃,就是不见效。有一次,老爷,就是现在的这个杨烈,在外地听一家酒楼的大厨说过,说是像老爷子那样过度虚弱的身体,只有用年轻女人的肉来进补,而且还要经常炖吃年轻女人的那双嫩脚才能见效。而且,那位大厨说,女人肉营养滋补,特别是年轻女人的那双嫩脚更是大补之物,要东家经常给老爷子吃才能见效的。所以呀,自那以后,东家就经常从外地买一些长得细皮嫩肉的年轻女人回来当作猪饲养起来,把她们用来杀死吃肉。你想啊,我是在伙房里干活的一个老妈子,能没有机会吃到女人肉吗?”巧云接着又问道:“大婶,那你给我说说,那些好色的男人他们最喜欢吃女人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刘妈道:“好吧!我告诉你!那些臭男人每次在东家宰杀女人作祭肉时,他们都要到场看热闹。他们最爱吃的就是你的这双嫩脚,你的这对大奶子,你的这个春宫部位的肉,还有你这白嫩的屁股肉和大腿肉。”“哎呀呀!我的娘呀!他们这些色男人可真是会吃啊!他们喜欢吃的可都是最好的肉呀!”巧云这样大声地感叹道。“可不是吗,那些男人最喜欢东家每次的祭祀活动,因为东家每次搞祭祀仪式的时候,都要宰杀年轻女人做祭肉,最后被人吃掉!有时做祭祀时,一次就要宰杀十几个年轻女人呀,好家伙,那十几个年轻女人被一丝不挂地倒吊在在个大屠宰架上,白晃晃的,完全就就跟倒吊着的被宰杀掉的肥猪一样,还真勾起人的食欲啊!”巧云又问道:“东家这样大张旗鼓地宰杀女人吃肉,他们就不怕犯王法吗?”“哼!王法!什么王法?东家本身就是官府的人,谁敢告他?!再说了,被东家宰杀掉吃肉的那些年轻女人,她们都是花钱从外地买回来的,这花钱买回来的女人,宰了就宰了!吃了就吃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把花钱买回来的年轻女人宰杀了吃肉,就跟宰一头猪一样的平常,谁会去告呀?!”刘妈这样回答道。巧云这时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可惜了我这个女儿身了!却要眼睁睁地看着被人当作猪宰来吃肉了!大婶,我现在已经就不是女人了,我已经是一头马上就要被人宰杀掉吃肉的肥猪了!我想知道知道,东家平时都是怎样吃女人肉的?”
刘妈见凌巧云这样追问东家的事情,便给她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刘妈说道:“东家经常从外地买一些年轻女人回来,把她们就像是养猪一样地饲养起来,隔三岔五地宰杀一个年轻女人吃肉,东家宰杀女人用的法子,那就完全跟宰猪一样的!闺女呀,宰猪你肯定见过的… …,”话刚说到这里,巧云插嘴道:“嗯!宰猪的场面以前经常看到过。”刘妈继续对巧云说道:“ 女人先被一丝不挂地放进一个烫猪的大木盆里边,用热水浸泡着,然后,再把女人从那个烫猪的大木盆里边弄出来,再在大木盆上边分开平放两块木板,再把女人平放在那两块木板上,屠夫边用热水淋着女人的身子,边用杀猪刀在女人的身子上来回地刮着,把女人身子上所有的汗毛全部刮掉。这还不说,还用用一种专门拔猪毛的铁夹子,把女人的阴毛和腋毛全部拔掉。经过这样一番地洗涮,早把那被宰杀的女人洗得更加的白白净净的,然后,把洗干净了身子的年轻女人捆住双脚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先任人观赏一阵子,然后,屠夫才用杀猪刀捅进女人的喉咙,把女人就像宰猪那样地给宰杀了。至于东家平时是怎么吃女人肉的嘛,反正呀,猪肉能做出的菜肴,用女人肉都能做出来!但女人肉远比那猪肉好吃的多!女人肉吃起来,不仅细嫩美味,而且还营养滋补!闺女呀,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一双嫩脚蹄子,那是要专门砍下来剁成小块炖熟给老爷子吃的,那才是最最大补的呀,你知道吗?东家有时把女人宰杀后,先把女人的双臂砍下来,把女人的两条白嫩肥白的腿子从膝盖上边一点的地方也砍下来。再把已经被开膛剖肚了的女人躯干里边塞上一些瓜果蔬菜,把女人的肚子用线缝起来,再把这个无头无手无脚的女人躯干穿在一根长铁棒上架到火上去烧烤,被东家叫做是“烤全猪”;有时,是把这样的女人躯干整个放进一个大蒸笼里边去蒸熟再吃,被东家叫做“蒸全羊”。但多数情况下,是把被当作猪宰杀掉的年轻女人砍成小块,做成各种炒菜 各种蒸菜 各种炖菜来吃的。”“啊!女人肉原来有这么多的吃法呀!” 巧云听刘妈讲完后,这样惊叹道。接着,巧云又问道:“大婶,那你说说,到时候我被他们弄到坟场上倒吊起来当作猪宰杀后,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吃我这身嫩肉的?”刘妈回答道:“东家已经吩咐厨房了,说是待把你宰杀后,要把你砍下四肢,把你的躯干用来做成“蒸全羊”;把你的双臂和两条小腿砍成小块放进一口大铁锅里去炖熟吃,你的这双白白嫩嫩的肉蹄子要专门砍下来给老爷子炖熟吃,好给老爷子补身体。”“啊!原来是这样的啊!” 巧云这样叹道。
这样,在刘妈边给凌巧云洗浴身子,边给她讲了这一大堆关于东家宰杀女人吃肉的事情,不知不觉中,早把个本身就白嫩的凌巧云洗涮得更加的白白嫩嫩的。刘妈看着凌巧云这诱人食欲的白嫩身子说道:“我的妈妈呀!闺女,你这身肉到时间肯定是东家吃过的女人肉里边最最好吃的肉了!”巧云听到刘妈这样称赞她的身子时,脸上流露出了一种非常自豪的表情。
沐浴后,刘妈给了她一身新衣服让她换上,然后拿着她自己的黑衣黑裤走了。中午家丁给她送来了丰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过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
晚上又送了一桌,还带了一壶烧酒,她却没有吃菜,也没有吃饭,却喝光了酒。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后一顿酒是不可不喝。
但她知道要被当众象猪一样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割喉放血开膛剖肚,希望不要让人家在肠子里掏出屎来,所以把晚饭给省了,并且还有意在净桶上坐了好几遍,希望尽可能把肠子排得干净一些。甚至第二天杨烈问她死前有什么话说时,她还要求在被脱光后小解一次,因为她不希望在被杀时象婶子和两个姨妈一样让围观的人看到小便失禁,虽说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当众排尿毕竟是件让人感到难为情的事儿。
这一晚凌巧云睡得很好,杨烈却正相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五更没到,他便带人来到地牢。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凌巧云被擒的时候,因为好几天都没换衣服,又在野地里睡了一宿,所以灰头土脸,虽说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毕竟差了许多。昨天来后洗了一个澡,又换上新衣服,立刻就象换了个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
反正行刑的时候是要脱光的,因此刘妈给她拿来的是一身平时只能穿在里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阁的媳妇才能穿的内衣内裤。那是一条大红薄绸肚兜和一条同样颜色的薄绸睡裤,没有袜子,只有一双绸面拖鞋,供她在牢内的活动使用。
杨烈来的时候,尽管动静不算太小,也没有把她吵醒,也许她已经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装睡,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无所畏惧。
杨烈比她大七、八岁,是个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欲正盛的年龄,平时在城里,好几房妻妾也不够他睡的,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横卧在地铺上的凌巧云的睡姿,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异常冲动。
只见凌巧云面朝里侧卧在铺了几层厚厚棉褥子的地铺上,两腿微屈,两手前伸,象一张大弓。地牢中并不太冷,所以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冲着杨烈,那肌肤象羊脂一般细腻如玉,睡裤的剪裁要比普通裤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紧贴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儿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侧卧的姿态使腰臀部的曲线十分完美诱人,再加上立裆很浅,裤腰只到臀围最大处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窝都完全暴露出来,又没有穿袜子,把据说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诱惑力的一双玉足露在外面,杨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里,神经都快崩溃了。
杨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有叫人拖她起来,反而几步走到地铺边从上面看她,在那里,火红的肚兜儿因身体的弯曲略有些松懈,酥软的乳房从肋际的肚兜儿中露出一点边儿,肚兜儿的下摆则翻落在铺上,露出她柔软的腹部,由于裤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脐也暴露着。
杨烈暗自咒骂着:“他妈的,这小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则,给我
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妈的享用不尽。不知哪个出的主意,祭坟的女人一月内不能行房,不然的话……,唉,真他妈的!”
凌巧云没有睁眼,突然哼了一声翻过身来,把正在胡思短短乱想的杨烈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想用什么办法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态,一看她仍然闭着眼睛没有醒,才定下心来,回头装模作样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来。”
“是!”几个家丁答应一声,争先恐后地过去拖她,自然想趁机占上一点儿
便宜。没等他们碰到她,凌巧云突然睁开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让我起来吗?” 然后便坐了起来。
杨烈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乱,用手止住正要动手的家丁:“你该走了。” “看过黄历了吗?今天杀人得巳时,天这不是还黑着吗?着什么急,临死还不让我好好睡一觉。”
杨烈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自己平白无故就觉着比人家矮了一块。“是……
是这之前还有好多事要办。“ “还有什么事儿,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吗?也不急在这一时,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别让老娘穿衣服,然后你来看个够,也别搅了老娘的好梦啊,混蛋。” “不,不是。”他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祭品要干净,所以要再给你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离巳时还有三个时辰呢,洗个澡用得着吗?想看光屁
股就说,不想看就滚出去让老娘睡觉,时辰到了再来。”
杨烈真的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家丁滚了出去,到了自己的书房才醒过味儿来:“真他妈的,这到底谁是兵谁是匪,谁的主谁是客,谁要杀谁呀?!凌巧云,等到了法场上,我要给你好看!”
正在和自己运气,家丁来报:“黄团长到。”
两人见了面,寒暄已毕,黄团长问:“姐夫,都准备好了吗,我带了一连弟兄来给你壮壮声势。”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那凌巧云的身体。
“兄弟,别提了,这个小娘们儿真象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让你不知如何是
好?” “你上她啦?”黄团长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礼可不能不干净。我是说这小娘们儿好象是个妖精,让你下不了手。”
黄团长对此也有同感,过堂的时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尽管那姑娘没有瞪过眼睛,没有喊,没有发火,什么都没有作,但他就是感到自己无法象平时审犯人那样声色假俱厉,倒好象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没打算给她难堪,否则,他真的会将她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哪。”“我知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亲手杀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妈的,真让人受不了。”“有什么呀?!有兄弟我带着一连弟兄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干。”黄团长是个行武出身,人粗些,对那种深层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这种事怎么好劳你动手,我干得了,不过总得想个法子让她不要
说话,不然我心里总有些不自在。”“嗨,那还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爷。”一边的老仆刘福说话了,他是刘妈的丈夫,当年杀凌巧云的婶娘
和两个姨妈的时候他经历个整个过程,什么都看到了,“想当年老当家的杀这小
娘们儿婶子的时候,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听说也是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股邪气,让人下不了手。”“哦?那好吧。兄弟,我看这小娘们儿真是个妖精,我让风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说巳时是正时辰,这小娘们儿居然自己就算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时辰,就让她多待一会儿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
饭再去。”
两人传了早饭,叫人给凌巧云也送些去,巧云自然不肯吃。杨烈派家丁们一批人去布置法场,另一批人去召集镇中的百姓观刑,自己则同黄团长带了十来个家丁抬着冷热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云还躺在地铺上哼着小戏,毫不理会到来的大群男人。直到杨烈求她似地说:“凌家小姐,起来让路吧。”这才慢慢腾腾地坐起来。 “怎么,到时候啦?”“快了。” “那,想干什么?”
明知道是来扒她衣服的,还故意要问,让杨烈十分难堪,黄团长在外面硬了半天,这时候也没说上一句项用的话来:“贱货,要杀你了,先准备准备。”“怎么准备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来让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的是不是?”“既然知道,就别问了。”两个男人真象逢了大赦一般,快给巧云磕头谢恩。 “好吧,不过临到死了,老娘可得找孝顺的儿孙们侍候着。”她知道这帮人都想亲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谁也都不敢说出来。
杨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团长憋了半天,终于说:“得,你狠,你是我的
活祖宗。姐夫,劳你驾侍候着吧。”
多亏黄团长在一边解围,否则杨烈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在外面玩儿过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剿山的这几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亲手杀过几何,都不象这一个那样让他手足无措。
他走到地铺前,看着坐在铺上的姑娘,从上向下,透过肚兜儿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着,让他的下面又挺得象一根铁扛子,他怕那女人发现,拚命夹紧着双腿。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哼哼,那意思是让她站起来。
其实无论凌巧云嘴话锋如何锐利,她都不可能不对当众裸体感到羞耻,毕竟她是个二十三年都没让男人碰过一指头的黄花大闺女,但为了掩饰心中的耻辱感觉,她只能装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杨烈手式的意思,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故意问:“瞎比划什么?不
会说话呀?”然后,又按他的手势转过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们。
杨烈颤抖着把手伸向她后背的肚兜儿带子,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感觉到那美妙的肉体颤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为他自己也在抖。他终于把姑娘的肚兜儿带子的活结通通拉开,看着那方红绸落到地铺上。
然后,因为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没敢让她转过身来,颤颤巍巍地捏住她裤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加上另一只手,那红色的睡裤才顺着两条粉雕玉琢的长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约只有书中才能见到。整个轮廓曲线玲珑不说,从头到脚都找不到一点儿瑕疵。那玉臂和裸背已经见过自不必说,两只赤脚也已经勾过杨烈的魂也不必讲,那两条刚刚才露出来的长腿和圆圆的屁股更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从胸膛里猛然涌出的气流几乎让他叫出来,还是用力张大了嘴巴才把那几口气喘过来。
别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黄团长是个老粗,不懂得什么体面不体面,早就“嗬嗬”地哼声来,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来。
接下来杨烈仍然不敢开口,只得回头向小舅子求助。“哦,凌巧云,该洗澡了。”黄团长还是比他行,至少还能把想干什么说出来。“水呢?” “还不快倒水?”黄团长命令着。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当屋,兑好温水请凌巧云进去。凌巧云好象满不在乎地转过身来,雪白的肌肤在红灯笼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光,胸前两点腻腻的粉红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团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身。
她慢慢从地铺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地转身又走向净桶,旁若无人地坐在上面大声地撒起尿来,放净了全部尿液,这才重新走回来,坐在木盆里洗浴起来,她一会嫌水热,一会又嫌水凉,把几个家丁折腾得象三孙子一般。
一个澡洗了小半个时辰,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回到地铺上,用家丁们屁颠儿屁颠儿递过来的大手巾把身体擦干净。然后问杨烈:“该什么了?”“上,上绑。”“尽管杨烈一真告诉自己,有话抢在她前面说,可每每总要等到她发问,真让他感到无比狼狈。
这时,一个家丁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棒,还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红绒绳。他们来抬巧云的时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放得软软的,好任由他们随意捆绑她。家丁们把巧云的双手双脚捆住,再用那根长木棒穿过去,把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巧云就象抬猪那样地抬了起来……
杨家集的人们一早就被杨府的家丁从家里赶出来,走到镇外的杨家祖坟,因为害怕破了风水,这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今天因为要用凌巧云杀一儆百,所以才把他们赶进来,不过,有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团士兵押阵,也没有人敢乱动。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今天来是为什么,当年凌巧云攻入杨家集的时候,许多人都见过她,知道她是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杨府的人不赶,他们也想来亲眼看一看那女匪脱了裤子是个什么样子。
杨洪年的坟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会干扰其他坟堆,在坟的南边摆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块三丈宽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场地。辰正时分,杨烈就带着一家老小先来祭了一遍,然后是黄团长上祭。最后是镇上的士绅十余人来凑热闹,杨家势力大,这些人不敢不拍他们的马屁,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象比孝子杨烈还伤心,就好象坟里面埋的是他们自己的亲爹一般。
一轮祭祀完毕,杨烈才走到场地中间,向周围的人群一拱手:“各位父老乡
亲,今天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见证一下。大家都知道,我的杀父仇人,女匪凌巧云被咱们的官府和民团捉拿归案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这身嫩肉,来祭奠我惨死的爹娘和家人。也要让那些山贼草寇们知道,和我杨家作对,没有好下场。来呀,把祭礼抬上来。”
说声抬祭礼,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绳杠抬了一物来到场中,人们看到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一根长木棒抬着一个白晃晃的东西过来了,待家丁们走得近了一些的时候,人们才看清楚,被用长木棒抬着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白晃晃的裸体女人,远处看着,还以为是抬的一头肥猪。 巧云被家丁们象抬猪那样的抬到场地正中,她被家丁们放在一个很大的条案上,杨烈过去看着眼前这个被当作猪抬过来的裸体女人,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骚动。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几个年轻不更事的小姑娘本来抢了前面的几个位子,她们也想亲眼看一看女人被当作猪宰杀前是个什么样子的… …
只见地上的那张条案上,直挺挺地仰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此时显得更加的光润洁白。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没有一丝一毫胆怯,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巧云这时就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肥猪一样地被放在地上,但反而更加显得她那美丽的身子更加的丰腴白嫩,连女人们看到都嫉妒得低声骂着街。
由于人群是站在侧面,所以只有靠近坟场出口处的几个人才能看清姑娘两腿间的一切,只见紧靠着条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锄把粗细的圆圆木棍露着,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儿里的,另有一双红木筷子插在两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缝之中。
人群吵了一阵便鸦雀无声,因为男人们早就被那光裸的肉体弄得无法控制,顾不上说话了。在地牢中捆绑好凌巧云之后,杨烈取过一根木棍,其实那真的是用锄把截断的一根,长约半尺有余,一头弄得圆圆的。巧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便抗议起来:“不用那个,老娘没那么胆小。”
但杨烈没理她,她再想说话,一根红木棍已经塞进了她的牙齿之间,她想说也说不出来了。本来她还想在法场上说上一些毫言壮语,咬上木棍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然后,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顶住了自己的屁眼儿,她起初用力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想抵抗,但随既便放弃了,反而作了一个大便的动作让那东西顺利地插了进来。接着,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进了一双筷子,这也是祭礼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发祭品上都插上一双筷子,但现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进她那个要紧的洞穴中。
从地牢到法场约有三里路,家丁们把她裸体捆绑起来就像抬猪那样抬到目的地。屁眼儿里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快意。
杨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后吩咐:“杀猪致祭。”
四个家丁一人抓住凌巧云的一只蹄子,从地上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来举过头顶,慢慢绕场转了一周,让围观的人群能够看清她两腿间的每一个细节。
人们看到她虽然羞得小脸儿通红,眼睛竟然大大地睁着看着每人个盯在她腿裆里的男人,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把姑娘的裸体展览完毕,这才仰放在条案上,手脚都用红绒绳拴在案子周围的小铁环上,使她成为一个巨大的火字。
杨烈这才敢来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细观察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大姑娘,所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但两片厚厚的阴唇仍然紧紧夹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她的阴毛不算少,但比较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颜色微深的阴唇的后半截儿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
在那肉缝的后端插着两根筷子,随着姑娘阴部括约肌羞涩的收缩,那筷子不停地摆动着。粗粗的锄把把姑娘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又一直捅到直肠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经常地作出大便的动作,这使得她的肛门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绕着那根露出约有半寸的锄把抚摸她的肛门,她被摸得微微颤抖着,肛门一缩一缩地动着,但怎么也收不回去。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才真正象一个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两指分开她的大阴唇,从她的阴户中把那双筷子拔出来,她的阴道羞耻地强烈收缩着,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轻轻抠动着,弄得她越发强烈地收缩起来,身体也绷得直直的。
杨烈这时向家丁们和屠夫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开始宰猪。只见四个家丁走上来,把把巧云抬起来走到那个屠宰架跟前,他们把巧云的双脚用一根绳子捆住,将巧云裸体倒吊在了那个屠宰架上。在场观看宰杀女人的村民们一下子发出了一片叫好声,因为巧云那丰腴白嫩的身子被裸体倒吊在那个屠宰架上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太诱人了!但更主要的是刺激起了村民们的食欲,他们都流着口水,盼望着马上就能吃到这香艳白嫩的女人肉了。
屠夫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走到巧云跟前,他用左手抓住巧云的头发,把巧云的头颅向上往后提起,使她那白嫩的脖子对准地上那个接血的盆子;右手握着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一下子就捅进了巧云那白嫩的脖子,并用刀来回地割了两下,鲜血一下子就如泉涌般地喷了出来淌进地上那个接血的大木盆里边;巧云那被裸体倒吊着的白嫩身子剧烈地晃动着,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得迟缓起来;突然,巧云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只光滑白嫩的肉脚绷得直直的,大约持续了半分多钟,只见巧云那绷得紧紧的身子突然一下子松弛下来。她那被倒吊着的白嫩身子在那个屠宰架上自由地晃荡着。
接下来,屠夫用那把杀猪刀从巧云那肥嫩的阴道处捅了进去并使劲地往下割,一直割到她的胸腔以下,只见大肠小肠等下水一下子就从巧云那被剖开的肚子里溜了出来悬挂在巧云的身子外面。待屠夫用杀猪刀把巧云那剖开的肚子和胸腔里边的内脏等下水全部割下来后,杨烈吩咐家丁把从凌巧云身上割下来的那些下水拿去洗干净切成小块放进大口大铁锅里去煮,并往那口煮女人肉的大锅里放了一些盐,葱 生姜 八角 干辣椒 花椒 胡椒等许多调味品。
接着,屠夫用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砍下了巧云的那两条犹如莲藕般的白嫩玉臂,又割下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家丁把巧云的头颅放进一个大磁盘里边,摆在供桌上,以祭祀老爷的在天之灵。最后,屠夫叫来两个家丁帮忙,用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分别从巧云的两条肥白大腿处靠近膝盖的部位砍进去,把巧云的整个躯干砍下来摆到肉案上去,叫伙夫在巧云那无头无手无小腿的躯干上,里里外外均反复地涂抹了好几遍调味着料,又在巧云那被剖开的腹腔里比放进许多瓜果和蔬菜,再把巧云的这个躯干整个的放进一个特制的大蒸笼里边去蒸。至于巧云的那双光滑白嫩的肉脚,则被专门砍下来放在一个大磁盘里边,让另一个家丁把巧云的这双嫩蹄子拿回府上去讲给伙房,让厨师把巧云的这双白嫩的肉蹄子当作猪蹄炖熟,给老爷子滋补身体用。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那口大铁锅里边炖煮的女人肉已经被煮得滚瓜烂熟香味四溢!那个蒸巧云躯干的大蒸笼里也早就散发着阵阵诱人食欲的肉香气味,很显然,蒸笼里边的巧云的躯干也已经被蒸得滚瓜烂熟了!
杨烈见祭肉已经蒸煮的烂熟,便让人把蒸笼的盖子揭开,把巧云那早已被蒸得滚瓜烂熟香气四溢的躯干抬出来,放进一个特制的椭圆形的大银盘内,再把这个大银盘抬到供桌上;又吩咐前手下人把那口大铁锅里煮熟了的女人肉舀了一大盆起来,将这盆香喷喷的女人肉也端到供桌上摆放好。然后,杨烈让来参加祭祀仪式的所有村民站到老爷的坟前去,他大声地宣布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用凌巧云这个女人的身子祭祀老爷的亡灵的仪式,现在开始!”说完后,杨烈转过身去,对着老爷的分头滴沥咕噜地念叨起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念叨了些什么,但反正都是一些祝福老爷在天之灵的话,无非就是说现在已经把仇家的美貌女儿当作猪宰杀了,把她做成了美味的祭肉,让老爷好好享用之类的话。
待杨烈滴沥咕噜地念叨完毕之后,他对着村民们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祭祀仪式的第二项内容,就是由大家来分享祭肉!请你们不要客气,请随便吃!这可是用凌巧云这个白嫩的小美人身上的嫩肉做成的祭肉,不仅细嫩可口美味好吃!还很滋补!并且,吃了祭肉,还能图个吉祥!请大家慢用吧!”杨烈说完这些话后,他便让手下人开始给前来参加祭祀仪式的每个村民们都盛了一碗香喷喷的女人嫩肉,村民们兴高采烈地接过分配到他们手中的香喷喷的祭肉,开始细细地但又是贪婪地吃了起来。
就这样,年轻美貌细皮嫩肉的凌巧云被当作猪宰杀后,再她那身嫩肉被做成祭肉之后,就成了村民们的美味佳肴被人们吃掉了。一个白白嫩嫩年轻美貌的凌巧云就这样地从人间蒸发了。不!不是蒸发!而是成为了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被人们吃掉了。